第6章 实况:准备

        灵蛇钻课程下课后,其他同学们也都纷纷离开,有些同学要赶着去修另一堂课、借另一位助教协助下一堂课程;有些同学利用这段空堂“写作业”;也有些同学可能跟着助教而去,按照谈好的条件“报答”刚才协助自己上课的助教们。

        梦梦学姊在之后直到中午的时间前是空堂时间,不过虽然是空堂,并不表示可以回宿舍休息或躲在校园某处偷懒,就算是不用上课的学生们,“升学压力”仍然让她们不得有半分的松懈…

        事实上,这段课堂间的空堂,其实是很好的“赚外快”时间。

        梦梦学姊也早早就预约了多媒体中心内的一个小隔间,要趁这段难得的休息时间“开直播”赚外快。

        在这所学校的学生,并不光只是在课业上努力,学习怎么当性奴这么简单;虽然从入学那一刹那,除了一具青春胴体外就已经一无所有、光溜溜的这些女孩们,也没有什么钱来支付学杂费,但这不代表学校生活没有任何开销。

        相反的,学费、上课教材费、改造自己、购买装饰或用具等都要付费,甚至她们所住的宿舍,也都要按照规定缴付房租,但她们付的不是金钱,而是点数,是要她们用自己的身体辛苦赚来的点数。

        让学生们用身体赚取点数,除了迫使学生们在被动学习课程外,也必须化为主动,才能坐实性奴这身分,学生们用身体取悦别人,出卖自己肉体的同时,可以获得更多的“资源”,更加精进自己…

        让自己成为一个更称职的性奴……

        另一方面,因为不是用真钱交易,学生们辛苦赚来的点数,除了用在让自己变成优秀性奴的用途外,就毫无用处。

        点数数据储存在那被植入自己阴蒂内的芯片,也只有在这所学校能用得上,走出校门后的她们仍然一无所有。

        此外,用点数交易还有一个很恶劣的原因:在这所学校工作赚到的工资、这所学校出售物品的售价,全都受到学校的操控……

        就像直播也是,女孩们出卖自己的肉体与灵魂,对着摄影机,对着屏幕另一端不知有数千甚至数万个同步观看的观众们,极尽所能地受屈辱、受折磨,甚至还得直接在众多观众面前上映着活春宫,透过屏幕看着现场直播的自己不知羞耻的模样还有其他观众们反馈的弹幕,那种羞辱感比起观赏自己主演的色情影片还要高上数百倍。

        而自己这样卖力演出的直播,所吸引到的“赞助金”,状况好的话都是几十万元以上,但这些钱根本进不到辛苦直播的实况主手上,而是被转成点数后,再被东删西减,用尽各种“场租”、“设备”、“人员”、“道具”等名目,剥削到往往剩不到几十点,才入到学姊们的芯片数据内。

        学姊们越是赚钱赚得多,被剥削的程度往往也越严重。

        不过,扣除这些缺点,直播仍然是多数学姊们最抢手的打工赚点数的方式,尽管被严重剥削,但比起其他零散的辛苦杂工,直播仍有相当可观的收入;更重要的是,这也是能让顾客们更加认识自己的方式之一,思思学姊便是在直播中表演自己用舌头舔女阴自慰到高潮的模样被收看直播的顾客相中,才会在安安学姊之后,成为全年级第二个被直接买下来的女奴。

        没有亮眼专长的梦梦学姐,虽然没有这种被直接购买的机缘,但是目前在“预订”名单的几位对自己有意思的顾客们,也有不少是因为学姊在直播的互动表现而引起兴致,梦梦学姊也知道,越是细心经营这一块,就越有机会被人买下来,就算没被直接购买,至少多一人认识自己,拍卖会的时候也就多一点被竞标的希望。

        ……

        前一堂课被戴上项圈,不被允许站立行走的梦梦学姊,即便到了下课、教官跟助教们都离开了,但只要没被解下项圈或得到站立许可的她,不但禁止自己解开那项圈或身上其他装饰,甚至连移动到直播地点的这段路程,也必须以当初来上这堂课的行动方式,像狗一样爬过去。

        这是学校的规定,除非是之后还有课堂,怕耽误到上课进度,否则就算是直到放学接学妹们,也得要以原本的移动方式到达幼奴们上课的教室门口,才获准站立。

        让学姊们印象深刻的是,她们当幼奴时有一次,有位直属学姊晚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来接她的幼奴,当时那位学姐胸前满满擦伤,后来才知道她是得反曲四肢,用胸部及肚子爬行的痛苦方式,爬过来迎接她的学妹们……

        相较之下,可以用狗爬的方式移动,其实已经幸福许多了……

        只是,这一路上,不像刚才被助教遛着,独自一人在校园里像狗一样爬行,这样子穿梭于校园中,更显孤独与可怜,也彷佛更坐实自己母狗的身分。

        虽然少掉被旁人看到的屈辱,但是仍然随时都可能被隐藏在校内各处的摄影机拍摄下来,不知是否有人从摄影机另一端监视的情况下,也让学姊在四下无人督导时,仍不敢松懈地,以标准的母狗爬行姿态,翘高屁股、配合扭屁股晃奶子的动作,四肢轮替地小步爬行着,好不容易才爬到了多媒体中心。

        “哎呀?怎么有一条母狗混进校园呢?”才刚爬进去,负责管理多媒体中心的助教就嘲笑着这般屈辱姿态的梦梦学姊。

        “呜……汪!汪!”

        仍然是母狗身分的梦梦学姐,像狗一样吠叫了几声,助教伸出手摸了摸如乖巧女犬的梦梦学姐的头,再顺手解开她脖子上的项圈,重新赋予她恢复人立及双脚行走的资格,最后再轻拍了学姊的屁股一下,说:“进去吧!别让观众们久等了。”

        从刚才爬行了好一段距离的母狗姿态,恢复成人类姿态,让梦梦学姐羞赧地停顿了一下,才缓缓从原本四肢爬地的动作改成跪坐姿态,接着向助教吻安、答谢后,才缓缓站起身来。

        不知从何时开始,对于曾受过漫长母狗训练的梦梦学姊,在整个犬化课程中最感羞耻的却不是像狗一样爬行的时候,而是在解除母狗身分回复到像人一般的女奴姿态时……

        这样的变化,恰恰时不时提醒自己曾经是人类的身分,让自己无法沉浸在真正母狗世界中安分地度过后半生……

        走进多媒体中心,从一楼开始就分成许多小隔间,隔间的布局跟大小都各有所别,但是大部分的隔间此时此刻都是空着的,与之前来时的景象截然不同。

        不久前,当学姊们还是一年级生的时候,这里常常都会同时有好几个隔间正在被使用中,很多有观众缘的同学们,都会来这里拓展自己的知名度、赚取外快,或是趁这机会偷偷打听现在女奴世界的“流行”项目,决定自己该选哪一种女奴类型。

        然而,升上二年级分班之后,主题班的那些同学们,已经没太多单独来这边直播的机会;其他特殊班同学们,也都还在忙着照顾学妹而没有时间直播;而刚入学的一年级幼奴学妹们,正要开始学习这类知识与技巧,更是没有来这边赚取点数的能力与需求。

        事实上,梦梦学姐原本也没必要在课业压力与督促学妹学习的繁忙时刻,跑来这里压榨身体与精神赚取血汗钱,除了原本的储蓄之外,照顾学妹们也可获得部分补贴,虽然不足以支应学妹们的开销,但是也让多数学姊们在经济上舒缓许多。

        梦梦学姊必须直播的最大原因,是因为上次被惩处后,不但被扣了许多点数,就连假日原本可以一整天被助教们使用以赚取点数的空闲时间,也得拿来补偿那些原本预订自己的顾客们对于自己价值贬低所造成的损失。

        连陪伴直属学妹们的时间都没有,更没有时间赚点数弥补之前大量损失的点数。

        只能利用课间空档时间赚外快的话,最快速且较没有限制的,就是直播一途了。

        直播并不是赚点数的万灵丹,虽然女奴们的直播内容都是情色肉欲甚至变态重口类型,但也时常面临到跟一般直播同样状况,每个实况主都有不同的人气或喜好客群。

        梦梦学姊之所以认为直播是最快速的赚点数方式,自然是因为她在这方面有不小的人气,这是特殊班学姊们大多数的共通点,但还有更多经营惨淡的同学们,最后在缺乏“人和”的帮助之下,也只能放弃此途。

        就算已经有了基本人气,梦梦学姐仍需为每次的直播的事前准备,付出不少努力…

        直播虽然相对方便,但也不是随时想直播就能够直播,为了要有更多观众能实时知道直播信息,学姊们事前的准备功课也并不少;决定直播后,都须提前预约并确认时间,除了向观众预告之外,另一方面也可以让同学们将直播时间错开避免互抢观众。

        再来,直播之前,实况主们就得先把这次直播的属性、主题、预计内容、回馈观众或与观众互动的方式等流程敲定,甚至需要多少人力、需要哪些道具等等,都要事先想好。

        一旦直播开始,直到结束之前是禁止离场或中止的,这也让“有所准备”的女奴实况主,在直播的质量上远胜过一些缺乏准备,只想卖自己曝露镜头的劣质实况主,要更受欢迎的关键。

        ……

        梦梦学姐进到多媒体中心,登记自己进入的时间后,便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地下一楼的道具仓库。

        在这里,摆满了许许多多种性玩具或淫靡小装饰,也有坐垫改造成假阳具的健身车之类的大型道具,甚至也有许多只有在直播实况专用的摄像头或可做为与观众互动的特制道具等…

        已经来过这里无数次的梦梦学姊,很快速地挑选了待会直播需要用到的道具。

        这也是考验着女奴们是否有做好万全的直播准备,从这里租借的道具,同样是要“收费”的,所以原则上,所有租借的道具,在直播的过程中都要使用到是最好,但若拿得太少,又会导致直播无法顺利进行或缺乏新意。

        梦梦学姊早几周前,还是一年级生时,为了吸引顾客们,早已与其他“热爱直播”的同学们讨论好几种直播的创意…

        最初几次直播,还是无法好好面对镜头的羞涩一年级生,光是在屏幕前表演手淫、高潮、潮吹甚至失禁等等,虽然平凡但是搬到实况转播上魅力却常久不衰;一个性奴生活未满一年的学生,虽然已脱离幼奴,但仍明显有着青涩羞怯之面容,搭配自己的羞耻画面直接放送给屏幕另一方的观众,就算是在屏幕面前失态,羞到耳根子发红的画面都不被遗漏。

        而后,渐渐熟悉了直播被人观赏羞辱后,实况主们也不再是在生人面前做点小事都会羞答答的青涩模样了,加上观众们也看腻了这种清淡口味的直播,如果不努力加些“特色”,失去新鲜感的顾客们很快便会流失,如此就失去自己牺牲色相与尊严而开这直播的意义。

        因此,这些女孩们为了留住顾客甚至拓展客群,所付出的努力可完全不输给外面正常的实况主。

        梦梦学姊就曾经试过直播活春宫秀,尺度比起拍A片有过之而无不及;除了与男性交媾外,也试过邀请其他同学来直播“百合”,或者像是一群闺密们私底下玩的大胆色情游戏,被搬到屏幕上让直播的观众们欣赏,其中之乐趣完全不亚于被调教的趣味。

        今天,只有梦梦学姊一人,没有其他同学、朋友们协助。

        虽然也租借了一位助教在旁等候协助,但是今天的直播内容不是单纯的春宫影片,梦梦学姐这次预约直播所选的主题是“自虐”,就算有抽插画面,也应该是像自己粗暴地用木棍残酷地自己抽插下体之类的,才贴近主题;况且,依照直播规划,她的小穴也将被“占据”。

        选好道具后,拿去结账时,梦梦学姊能明显感觉到这些道具的租金涨了两、三倍……这是女奴们点数经济一大窘迫之处…

        她们赚到多少点数、花费多少点数,完全没有标准规范,因为不是真钱,更无关乎物品价格,所以只要助教们高兴,一颗几十元不到的跳蛋,点数可以从不到十点涨价到几百点,而同样的奉仕,也可以从每一次几十点的收入跌到用一次未满一点。

        虽然学校大多数的打工酬劳都会先公布,不太会因为成绩或表现优异而有太大的落差,但是同一位女奴在不同的时期,赚点数的效率却是天壤之别。

        就像学姊们在宿舍被助教“使用”,努力地奉仕着助教所赚取的点数,最初脱离幼奴生活刚开始尝试“接客”,每次被上一次就至少赚到五点以上,被内射并彻底清洁后更有机会一次就赚入十几点,不过随着自己因被使用多次而身价“贬值”,现在的学姊们,虽然性技巧更卓越、服务得更周到、甚至小穴壁肌肉因长期运动更加发达有力,身体长时间发情也变得越发敏感、助教们也用得更舒服,却是要有内射一次才有一点,几乎暴跌了十几倍,而支出却因为“物价”调涨而不停升高,到最后落得收支失衡难以应付。

        学校这样的做法,不但让学生们感受到自己“贬值”的现实;逼迫学生们得更努力服务、更努力卖身打工赚点数,也把那些只想用敷衍草率方式赚点数、迟迟不愿扩展收入源的劣质驽钝之女奴残酷地淘汰到最底层。

        梦梦学姐也是很努力地爬到现在,但是自从升上二年级就一直没直播的她,也深深感受到自己升上二年级,不仅课业压力加重,就连经济压力也渐渐加重,恐怕以后的生活,不再像一年级时靠着直播或仪队表演就能不愁吃住了。

        ……

        选完了道具,并且“租借”了一位助教后,梦梦学姊接着得先简单地清洁身子、化妆、打扮。

        这是直播前的最后准备工作了,梦梦学姐此时也终于可以洗净刚才灵蛇钻课程时脸上沾到的秽物,并且被发给了她今天的第一件衣服。

        女奴们能穿衣服的机会不多,甚至一天二十四小时内没穿过半件衣服的女奴还占了绝大多数,不过女奴们的直播,却都会被发配一套衣服,于直播开始后,才在广大观众群的屏幕前宽衣解带。

        衣服的样式也不仅是女奴专属的放荡淫靡样式,清纯可爱、青春活泼、性感妖艳、轻松休闲等样式都有。

        挑选样式是助教们的权限,也有女奴直播时是穿着三点全露、比全裸更搧欲的色情洞洞装开始,但多数女奴拿到的,却都是很平常的穿着,尽管后面的直播内容是多么变态,在直播开始前却会正常地看不出来。

        梦梦学姊被发给的,是一件白色的透凉薄装,再配上一件深蓝色的超短热裤。

        这一套衣服穿起来虽然性感,但是绝不到“淫荡”的程度,在这所学校穿上这一套,甚至有点像是守贞如玉的圣女风格了。

        这一套衣服的绸料绝对是用高档货做成的,不但触感摸起来非常滑顺舒服,而且既白且薄的衣服,虽在屋内灯光的照射下拿起来看会隐约透光,但穿上去后要遮住春光仍是绰绰有余,而绝佳的透气性,却能让肌肤像是没有这一层布料自在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热裤虽然没有像衣服一样做到如此薄凉,但也是用上等的布料纤维制成,弹性十足,穿起来也没有太大的拘束感。

        这一套衣服,论质地论设计,价格都足以抵上好几件衣服了,甚至对于学姊们来说,可能进到校园前的正常人生活,都还花不下钱、买不起这样高级昂贵的衣服。

        结果,在这所学校里,已经身无分文只能压榨自己身体价值的梦梦学姊,却被发给了这么样的衣服……

        这如果是在学校以外,或是一般的正常女孩,就算只能借穿一下子,都能心情愉快一整天了,然而,对已经在这所学校待了一年的梦梦学姐来说,却彷佛变成噩梦一场……

        第一点,衣服尺寸大小本没问题,但梦梦学姐那一对与身体比例颇不匀称的胸部,使得明明穿起来已经有点过长的衣长尺码,但是胸围尺码却像是买到小了好几号的不合身尺码。

        学姊们渐渐脱离正常人体比例的上围,今后如果没有特别订制,恐怕已经快要没有一件公版的衣服能满足学姊的胸围及腰围的比例,使得这件本来是很轻薄清凉的上衣,在梦梦学姐的乳房撑挤下,仍带来不小的拘束感。

        第二,衣服的触感没问题,问题却是梦梦学姐那被敏度开发的身体。

        在这所学校里的大多数学生,都无可避免地被多次调教及改造,在长时间的女奴课程及奉仕使用中,除了性欲不停被挑逗升级外,身体对于“性刺激”的敏感度也一直提升,尤其是这些表现优秀的学姊们,身体的敏感度开发程度更是高出其他中低程度的同学们好几个层次,不只是下体及乳房等性敏感地带,在学校课程的“全面开发”下,全身上下的次敏感地带,甚至原本完全不会被认定为敏感地带的身体部位,也不停酝酿出那本来不该出现的快感刺激。

        大脑长期不停运作着“性”的知觉,过度活跃的性知觉早已渐渐并吞着其他种知觉的刺激。

        加上每次受到性刺激的同时,助教的双手时常都会爱抚着学姊们的身体各处,更使大脑将这两种不同的感觉建立连结。

        这一件贴身的衣服,虽然服贴,但是光是碰触、摩擦着学姊的身体肌肤,时间久了仍然会在身上各处累积大量的性刺激,更别说那紧紧包裹着的乳房,更是在全身些微的性刺激上,传来更具毁灭性的强烈快感冲击。

        最后一点,也是最让学姊难以接受却又不得不承认的一点,是衣服的“束缚感”。

        扣除掉胸部被撑得难受之外,学姊全身上下被这件透凉薄装及弹性热裤包裹的肌肤、从手臂、腰腹、臀部、腿根等,每一处都传来一种束缚感,尽管这一套衣服已经很宽松了,但是再怎么样也比不上全裸,加上被敏化的身体,也早已适应这种一丝不挂的赤裸状态,长期动情的身体比起常人略高的体温,更是让身体无法在突然多加了层布料阻隔的状态感到舒适。

        虽然学姊一直想说服自己,“穿衣服”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羞耻心只是心理层面的道德观,穿起来不舒服却是实实在在反应出来的身体感觉,更何况,想要用羞耻心去强压自己脱掉衣服这样的想法,更让自己有种婊子立贞节牌坊的耻辱感。

        学姊已经在这所学校待了一年,但还是有羞耻心,还是会因为赤裸而隐约感到羞红双颊,还是会因为被调教而羞到想把头埋进土里,还是会因为被狠狠羞辱而羞到想一头撞向墙壁……

        这不知道是为何,怎么样都克服不了,无法成为一个完全不知羞耻的下贱婊子,无法抛弃自己曾经人类的包袱而完全沉浸在这背德的淫海,但也就只是如此,偶尔表现出来、更多时间只是压抑在心底憋屈着,无法戒除却也不敢张扬。

        在这所不需要羞耻心的学校、不需要羞耻心的校园生活,这仅剩的些微羞耻与矜持,在残酷的现实也只能起到这么点微薄的作用。

        学姊无权开口要求助教让自己能脱掉这一件衣服;就算可以,羞耻心也让她开不了口。

        最后,学姊只能沉默着走向直播的小房间,把这些思绪藏在心里,脑中浮起了一个残酷的事实……

        就算逃出这所学校,也没办法想以前一样好好穿着衣服过着正常人的生活。

        自己的身体,已经为自己选择了未来的模样:寸缕未着、无衣蔽体、全身上下光溜溜赤裸裸地生活在这天地间,所有衣服不管多舒适多好看,也快要与自己敏感易发情的身体绝缘了……

        这正是学校打算塑造的“绝望”,从这所学校出来的有太多女孩们,明明他们的心灵尚未完全沉沦,但是身体的各方面却都无法回到正常人类生活,只能以最身心煎熬的方式,被迫依赖于愿意买下自己的主人,运气好一点还能享有一点点被眷养的幸福感,运气差一点的被天天虐待,但是他们却都离不开主人、也逃不过自己被赋予的身分了。

        ……

        梦梦学姊带着复杂的情绪走到了直播间,也没有心情去为“回到从前”这种不切实际的妄想黯然神伤,而须调整好心情,在接下来的直播力求表现了。

        直播间有大有小,为了迎合不同的直播人数及直播内容等需求,这里设计也多有不同,甚至还能依照一些特殊的主题事先布置背景或摆设,不过,最基本的配备,是每一间都会有的。

        走进直播间,都会先有个窄小的空间,小空间里就仅只架设了一台计算机,而有一位助教坐在计算机前,做为每场直播的“管理员”。

        再往里面的小隔间,才是女孩们直播的空间。

        女奴们直播的房间,四面八方都架有摄影机及照明灯,使女奴完全无所遁形,正面、背面、侧面,甚至头顶及下方的不同视野都会被拍摄进来。

        虽然观看直播的观众们可以依个人喜好,点选自己想观看的角度,但是绝大多数观众在观看女奴直播时,双手常常在“忙碌”中。

        直播间的这些管理员们,第一件重要的任务,就是要配合直播内容调整“主要镜头”,例如直播重点是双乳时,主要画面就停在前面的摄影机所拍到的内容;直播重点是后庭时,主要画面就停在女奴身后的摄影机;主要画面是下体时,主要画面就停在女奴站立处正下方的摄影机;甚至还能配合女奴的动作而将镜头拉远或是特写某一部位或表情;这样不管女奴怎么变换位置与姿势,观众们都能透由直播视角的改变而宛如观赏A片般一览无遗。

        此外,观众们的“回馈”,也会如弹幕般秀在屏幕上,虽然学姊们在直播同时眼前的大屏幕也会同步播映着跟其他观众们同样的淫乱画面,也同样会出现弹幕文字,但是女奴们往往直播时意识已经被高潮侵蚀了不少,甚至双眼迷离恍惚,难以阅读观众们的意见,甚至还被快感与羞耻感夹袭到忘了自己正在直播,所以管理员们都会透由耳机的方式,协助实况女奴们“控场”,以利直播之进行。

        因为这样,所以管理员在女奴们的直播时起了很大的作用,与管理员们打好关系,也成为以直播为收入来源的部分女奴们,最重要的一件事。

        除了要先让他知道预计要直播的内容、模式等细节之外,更不能得罪或是忤逆他,就算提出过分的要求也要尽力达成;这一点大多数实况女奴们都有做到,毕竟已经下定决心要来卖了,只能抛弃一切力求表现,就算无法达成至少也把努力的一面呈现出来了。

        实况比拍片还要真实,临场感与随机应变的要求也高出许多,而且比起受调教更考验女奴的“想法”与“花招”,往往被羞耻跟快感弄到无法思考的女奴们,反而还要借助管理员的提示,才不会忽然空在那里不知所措,更避免沉溺在性高潮中忘我到得意忘形、失去自己身分该有的模样。

        简单地先向管理员请安,再简短地确认自己实况的几个主轴后,梦梦学姊终于推开了直播内间的玻璃门,走了进去,并且在后面传来关门及反锁的声音后,学姊就已经无法自行离开这小隔间,直播也即将开始。